卫菀“啊”了一声,脸窘得一阵一阵涨红,急得连话都打结:“我、我不是故意的!真的是......”
  她下意识想抽回手,像只受惊的小白兔般想从他怀里弹开。
  可唐斌峰动作更快,只见他一掌复上她那只罪恶的小手上,让她更肆意按在自己炽热的胯间撸动;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,将她重新压进自己胸膛,让她逃不掉。
  唐斌峰低头,唇几乎碰到她耳朵,呼吸贴在她敏感的皮肤上。
  “嗬…嗯……”男人在她耳畔旁喘息。
  “夫人不仅投怀送抱,还把我鸡巴摸硬了。”
  “骚逼很饥渴是不是,嗯?”
  说罢,他狭长的双眸缓缓移向前方的后视镜。
  助理立刻读懂那一眼里的暗示。
  下一秒隔板无声落下,轻轻一声“咔哒”。
  唐斌峰的声音低哑得像是压着一整夜的欲望,“……让我蹭你的骚逼。”
  那句话不是恳求,是压着喘息的命令。
  卫菀还没回过神,视线落在他腿间那明显到几乎撑破布料的鼓胀,她整个人僵住。
  “不、不行……真的不行……助理还在前面……”她很慌乱。
  “他看不到。”男人靠近她,额角贴着她的鬓边,连呼出的气都烫得像火。
  他的手落在她膝盖上,指尖一下下地揉,说完,他握住她的腰,把她往自己腿上拉。
  卫菀惊得抬起手想推,他却只是用一只手控制她的腰,力道稳得让人无法拒绝。
  “乖。”他把下颚抵在她肩窝,声音在她耳边颤着。
  “我只是……蹭一下。”
  “蹭”这个字落下时,他昂得明显的部位已经贴上她柔软的大腿内侧。
  隔着布料,她能感觉到那惊人的硬度与跳动。
  卫菀的呼吸开始乱:“……不、不要这样……我会……会……”
  她说不下去。
  唐斌峰低笑,胸腔震动贴着她的背嵴:“会什么?”那语气像是故意逼她羞到哭。
  卫菀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。
  “妈的,内裤扒了。”见她死活不愿意,男人挑眉,手直接伸入裙摆下,将卫菀的小内裤带扯下,裙摆卷到腰上,露出整个下身。
  裤档的拉鍊扯下,弹出一根粗大,青筋凸起的性器,胀紫的龟头,马眼正吐着清液。
  柱身硬挺的打在卫菀的腿心处。
  “哦?”唐斌峰指尖一勾,将那细细的带子提起来,语气里满是漫不经心的审视。
  “居然穿丁字裤?嗯?你是想勾引谁?”
  那声“谁”压得很重,卫菀脸色瞬间发白,急得想解释,却越说越觉得羞得冒火。
  “我、我只是……宴会礼服太贴身了,不想……让内裤的痕迹透出来……”她声音很轻。
  “那样很丢脸,也……很失礼。”空气一瞬间静得可怕。
  唐斌峰低头看她,慢慢收回手,动作不重,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呼吸的压迫。
  男人再往前顶了一下。
  “嗯啊……”轻轻的,却惹得她腿软到坐不稳,小屁股无意识的磨了下男人的鸡巴。
  “你这样磨我,”他抓着她的腰让她更贴近,“我不蹭,你才难受。”
  她整个人被他按在腿上,感觉到他沿着她敏感处慢慢、缓缓地磨过,每一次都像要她命。
  卫菀忍不住抓住他肩膀:“呜……不行……真的……会被听到……”
  唐斌峰在她耳朵后面落下一个湿热的吻。
  “放心,”他的声音沉得像压着所有克制,“我会让你只敢在我怀里叫。”
  见她还想抗拒,他眼神变得狠戾,胯下用力往上顶,腿心被磨的通红。
  “再不听话,老子现在就办了你,肏烂你的贱逼。”威胁有用,卫菀不敢再挣扎,她垂着睫毛,肩膀微微发抖。
  风兰铃的清甜香气顺着她的发丝窜进他的鼻腔,那味道他熟得不能再熟。
  但此刻却因为她刚才“无心的一握”变得格外勾人。
  “真乖啊。”
  他的性器又硬了两分。
  硕大的龟头很滚烫,磨蹭着女人的穴缝,带出黏稠的牵丝。
  噗滋噗滋的水声在逼仄的空间里,格外大声。
  “呜呜...嗯...”她害怕地用手摀住嘴,不敢发出呻吟。
  “我的夫人真是骚货啊,蹭一下就这样叫?”
  他声音低到像在咬她,语气暧昧得危险:“你勾引邱二少也是这样勾的?”
  卫菀羞到浑身僵住,连眼皮都染上薄薄一层粉红。
  她急急摇头,慌乱解释:“嗯啊......刚、刚才车子晃得厉害……我坐不稳被抛起来……情急之下才、才……我没有勾引……”
  唐斌峰低头看她。
  她眼尾湿红,睫毛沾着水汽地抖;脸颊红得像被轻咬过;嘴唇软得发颤,张张合合急得像快哭了。
  偏偏这副样子,极度讨人心火。
  男人低头吻住她的嘴。
  他的唇覆上她的,舌尖勾勒着她的唇形,像在慢慢描出属于自己的界线。
  卫菀被吻得心神发软,指尖都失了力气。
  她整个人轻轻一颤,不自觉地靠进丈夫怀里,被他整个人包住。
  她的呼吸被他牵得凌乱,脑子一片昏沉,只能任由自己陷在他的怀抱里,被他掌控、被他带着走。
  他终于稍稍放开她,长指轻抬起她的下巴。
  “怪可爱的,怪想…肏死你。”
  偌大的别墅一盏灯都没亮。
  助理下了车,直到听见里头男人的手指敲了声响,才毕恭毕敬的拉开车门。“老板,到了。”
  唐斌峰“嗯”了声,手指揉了揉眉心“明天晚一个小时过来。”
  助理忙不迭地点头应承,悄然离开。
  卫菀的脚才刚碰到地面,就被整个人腾空扛起。
  “我……我今天——啊!”话还没说完,她的声音被重力与惊吓揉成一段破碎的尾音。
  唐斌峰把她扛在肩上,步伐沉稳又霸道,直接往楼上走去。
  “等、等一下——去哪?”
  “一起洗澡。”她愣住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  唐斌峰将她放在浴室的灯光下,俯身贴近她的耳侧,一字一句地重复:“我说,我们一起洗。”
  那声线低哑得像从胸腔滚出来似,带着让人无处可逃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