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文小说网 > 综合其他 > 女Beta,但是S(NPH) > 仅仅一天,从贤者模式到春梦
  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,照亮了这间极尽奢华的主卧。
  空气中那种糜烂的红酒味和情欲气息已经被强力换气系统抽干,取而代之的是冷冽的雪松香薰味。
  谢宴礼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。
  他已经洗了整整三次澡。用的是昂贵的进口磨砂膏,几乎要把昨晚被温意踩过、被红酒淋过的那层皮给搓掉。
  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  恢复了完美的背头,穿着剪裁考究的三件套深灰西装,领带打得一丝不苟,金丝眼镜重新架回了鼻梁上。
  那个昨晚哭着求踩、流着口水舔脚的“变态”,仿佛只是一个荒谬的幻影。
  “……荒唐。”
  谢宴礼扣上袖扣,冷冷地吐出两个字。
  他回顾昨晚的失控,将其归结为“长期压力下的短暂精神解离”。那是意外,是耻辱,绝不是他的常态。
  他怎么可能真的喜欢被虐待?他可是S级Alpha,是制定规则的人。
  “把床单烧了。”
  走出卧室时,他对管家下令,语气嫌恶,“还有那个女人碰过的所有东西,全部换新的。”
  “那……温小姐呢?”管家小心翼翼地问。
  谢宴礼脚步一顿。
  “给她账户里打一千万。”他推了推眼镜,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傲慢,“告诉她,这是‘治疗费’。昨晚的事如果泄露半个字,我会让她在帝都消失。”
  用钱打发。
  这是他最擅长的手段。在他看来,温意不过是个稍微特殊一点的高级妓女,睡过一次,付了钱,这笔交易就结束了。
  他谢宴礼,绝不会对一个Beta上瘾。
  ……
  这一天的谢议长,比往常更加冷酷、高效、不近人情。
  在关于边境军费预算的会议上,他舌战群儒。面对政敌的刁难,他仅仅是用那双藏在镜片后的桃花眼冷冷一扫,薄唇轻启,就用最犀利的言辞将对方驳斥得体无完肤。
  “愚蠢。”
  谢宴礼坐在高高的议长席上,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看着台下那些唯唯诺诺的官员。
  “这种低级的错误,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。否则,就自己滚回家去。”
  此时的他,权势滔天,光芒万丈。
  享受着所有人的敬畏和仰视。
  然而,就在他拿起钢笔签字的时候,指尖触碰到了冰冷的金属笔杆。
  那冰凉的触感,让他莫名地想起了昨晚……那副金丝眼镜夹住他乳肉时的触感。
  “呲——”
  钢笔尖猛地划破了文件。
  谢宴礼的手抖了一下。
  脑海里瞬间闪过温意那双穿着黑丝的脚,踩在他胸口的样子。
  “议长?您怎么了?”秘书关切地问。
  “……没事。”
  谢宴礼猛地合上文件,脸色有些发白。他厌恶地将那支钢笔扔进垃圾桶,“这支笔不好用,换了。”
  他在心里疯狂咒骂自己:清醒点,谢宴礼。你是在议会,不是在那个女人的床上。
  ……
  【凌晨三点·云顶天宫主卧】
  谢宴礼躺在那张换了新床单、并没有温意味道的大床上,强迫自己入睡。
  他以为只要睡着了就好了。
  但他错了。
  梦境是他无法控制的深渊。
  在梦里,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议长。
  他没穿那身代表权力的西装,而是浑身赤裸,戴着项圈,像条狗一样爬行在满是红酒渍的地毯上。
  而温意,穿着那件黑色的睡袍,手里拿着那种细细的马鞭,坐在高高的王座上。
  “贱狗,谁让你站起来的?”
  梦里的温意冷冷地看着他,一脚踩在他的脸上。
  那鞋底沾着泥土,甚至有些脏。
  但他却像闻到了最美味的食物一样,伸出舌头,疯狂地舔舐着她的鞋底,甚至为了讨好她,主动把那个部位送到她的脚下求踩。
  “主人……踩我……求求你……我是你的狗……”
  梦里的他,哭着喊着那些他在白天绝对说不出口的下流话。
  然后,温意笑了。
  她用高跟鞋尖,狠狠刺入了他的尿道口。
  “啊——!!!”
  谢宴礼在梦中尖叫着达到了高潮。
  ……
  现实中。
  谢宴礼猛地睁开眼,从床上惊坐而起。
  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浑身已经被冷汗浸透,睡衣黏腻地贴在身上。
  心脏在剧烈狂跳,仿佛要冲破胸腔。
  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身下。
  湿的。
  一片狼藉。
  那条昂贵的真丝睡裤,被一大滩浓稠的液体浸透了。那是他多少年没有过的、量大得惊人的梦遗。
  而在那一滩湿濡中,他那个平日里怎么弄都没反应的“废物”,此刻正精神抖擞地怒涨着,硬得发疼,甚至还在突突直跳。
  仅仅是因为……做了一个被她虐待的梦。
  谢宴礼看着自己颤抖的手,看着这满床的狼藉。
  一种前所未有的自我厌恶和羞耻感将他淹没。
  但与此同时,一种更加可怕的、如同毒瘾发作般的空虚感,正在疯狂啃噬他的理智。
  不够。
  梦里的根本不够。
  他想要真的。
  他想要那双真实的脚踩在他身上,想要那杯真实的红酒淋在他身上,想要听她真实的骂声。
  “温意……”
  他在黑暗中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,恨不得把她嚼碎了吞下去。
  他输了。
  但他不愿意承认自己输了。
  谢宴礼抓过床头的手机,拨通了那个刚刚打了一千万过去的账户号码。
  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。
  对面传来温意睡意朦胧、甚至带着点不耐烦的声音:
  “谁啊?大半夜的……”
  听到这个声音,谢宴礼那颗焦躁的心脏竟然瞬间安定了一半。
  他深吸一口气,努力找回那个议长的、傲慢的声线:
  “温意,我是谢宴礼。”
  对面沉默了两秒,传来一声轻笑:“哟,谢议长?怎么,钱打错了要讨回去?”
  “……钱你收着。”
  谢宴礼握紧了手机,指节泛白。他用最强硬的语气,说着最卑微的请求:
  “明天……我要召开一个私人会议。”
  “关于你的‘治疗效果’,我需要……复查。”
  “你最好随叫随到。否则……”
  他编不下去了。
  因为他的身体正在因为听到她的声音而兴奋得发抖。
  “否则怎样?”温意在那头似乎翻了个身,声音变得清醒而戏谑,“否则你就又要对着墙壁砸酒杯了?”
  谢宴礼僵住了。
  她怎么知道?
  “谢议长,”温意懒洋洋地说,“承认吧。你现在是不是硬得睡不着?”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“明天见,小贱狗。”
  “嘟。”
  电话挂断了。
  谢宴礼听着那忙音,手机滑落在床上。
  他在这死寂的深夜里,捂住脸,发出了一声既痛苦又兴奋的低笑。
  他这辈子,大概真的要死在这个女人手里了。
  但该死的……他竟然迫不及待地想要明天快点到来。